有钱人的经验总是易于传播并被奉为圭臬,随着巴菲特和查理·芒格等人对价值投资的推崇,价值成了普及且主流的概念。每个人都会对价值有自己的理解,人们甚至用一整套衡量价值的体系与这个世界相处,同时也用来评判自己。

那么创造价值就应该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关乎我们选择怎样的生活、怎样的人际关系和怎样的自己。可是,大量的人却把大量的时间陷在零和游戏里,沉迷于无法产生价值的事情并乐此不疲。

这是为什么呢,是什么导致了理性和实际的割裂。或者换一句更实在的,是什么阻碍了我们成为有钱人?

我们把时间浪费在了追逐零和游戏中而不自知

内卷本身是零和游戏

内卷的本质是没有找到可持续且有效的方法,坚持进行无效努力。健身时,初学者最喜欢积极刻苦的每周运动7天,每天运动两到三小时,然后也是这些人最喜欢质疑为什么还没有成效。而坚持运动长达几年甚至十几年的人,会使用更有松弛感且适合自己的方式。

内卷的底线在于,你是在寻找可持续且有效的方法的路上,还是在坚持无效本身。你可以观察生活中的人,上学的时候总有些人学习时长过长却成绩平平,工作中总有些人每天熬夜加班但没有产出。他们只是在坚持无效本身,用简单的堆砌时长来代替思考。

嫉妒本身是零和游戏

嫉妒是一种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普遍的一种情况,我在一些书中经常看过厉害的人如何对抗嫉妒这种情绪。我们在生活中或多或少都应该经历过嫉妒或被嫉妒,勇敢的识别出来,是觉察人性的开端。而嫉妒的本质是没有找到自己变好的情况下,无法接受别人很好。

嫉妒的区别在于行动:如果你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它是一种精神内耗;如果你在想办法让自己变得更好,向别人学习,它会转化为动力;如果你因此伤害他人,只是因为他人拥有你觉得美好的品质,那么你在把自己拖入深渊。

无论是嫉妒还是被嫉妒,陷入其中都是在追逐零和游戏。如果你觉察到被人嫉妒,那么尽可能远离;如果他采取行动伤害了你,在生活中果断清除有毒的人是非常必要的。

权利本身是零和游戏

权利可能是一个更有历史感的话题,人类历史中,绝大部分恶都来自于权利的滥用。

《艾希曼在耶路撒冷》中讲述了普通人的恶,一个处在关键位置的纳粹官员,亲手造成了几百万犹太人的死亡,却是个极其普通的人。他喜欢复述口号而非表达自己的思想,他的记忆里没有犹太人的性命却装满了低劣的人情世故。他只是一个从未获得认可而被纳粹赏识获得权利的普通人。他积极地执行着上级清剿的命令哪怕德国战败的消息早已传来。作为一个普通人,不被权利异化,是需要智慧的。

热衷权力的底线在于,是否脱离实际需要,享受剥削别人的快感。如果你处在底线之下,无论是拥有权力者,还是被迫忍耐者,都陷入了一场零和游戏。

《纳瓦尔宝典》指出,成为有钱人需要运用高杠杆,而管理属于一种低效率的杠杆,需要耗费非常大的时间精力和情绪价值。当你观察生活中那些快乐平和的人,他的工作往往不需要在权力体系里。比如一些小团队的创业者,一些个体经营者。当然,我们不能脱离生存的基础空谈快乐。

当我读《原则》、《穷查理宝典》、《纳瓦尔宝典》等时,会发现这些顶级的富豪,他们对零和游戏有着高度的敏感和基于天然的厌恶。

我们总想成为安全的大多数

我们处在零和游戏中,是因为我们不自知和一些人性固有的弱点,而使我们坚持待在其中的驱动力是我们总想成为安全的大多数。

这里要提到一个少数人的概念。如果一个人成为了有钱人,那么他应该在获取财富的过程中做对了选择。有钱是一个相对概念,所以有钱人永远是少数,而能做对选择的也是少数,这其实是一种非常稀缺的能力。有些人在运气和环境的扶持下,做对一到两个关键选择就可以成为有钱人了,哪怕他随之做错了几百件事情。例子可以参考一些实在很有问题的公司老板,不是他是老板所以他的错事都有更高维度的智慧,而是他本来就只是在一两个关键节点做对了就可以成为老板。

那么,有钱人是少数,做对选择也是少数。如果你想成为有钱人,就无法通过成为安全的大多数来实现这一目的。我们需要意识到,能在生活中获得自由的是少数人,能找到自己热爱的事业的是少数人,能找到毕生所爱的也是少数人。

我们却不断想通过安全的适合大多数人的选择来获得这些,然后用焦虑填满两者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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