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年5月毕业,于9月底入职了人生中首份全职工作。

搬入新居

起初

十月份,我搬入合租的公寓,买了一把极普通的办公椅、一张廉价的升降桌,摆下了从家带来的这些电子设备:

  • 一只智能灯泡(TP-Link KL120):有了它,在早晨,我不拉开窗帘也可以感受到世间明亮了起来。这对自然起床是有好处的。我拥有它已经3年了。
  • 一副降噪耳机(Sony WH-1000XM3):您可以在这里读到我对一些耳机的评价。
  • 一部电纸书(Kindle PaperWhite 3代 2015款 WiFi版):这一个小东西,存下了我大部分书籍1。这对在外地生活的我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了!欢迎和我一起读书
桌面初始状态(详细配置可参见另文

与桌椅一起购置的,还有一台25寸的显示器2。经由一块 Satechi Aluminum USB-C 多端口转换器,连接着我的 MacBook。它是我用了4年的主力机:对于(像前些年的我这样)需要穿梭于教学楼之间的大学生来说,便携性3为王。入职后,我不需要拿着自己的电脑通勤了,于是它便被当成了台式机4来用。

就这样,我布置起了我的房间一隅。

在家工作

合租的两位同事,也是去年毕业、入职的同龄人。我们三人经常感叹:我们在疫情前可以顺利安顿下来,是极幸运的。疫情爆发后,公司决定让员工们在家工作。我将公司发的笔记本电脑5带回了家,开始了鼹鼠般的居家生活。

我的桌面,完整形态

说到“鼠”——我还将公司配备的 Evoluent 垂直鼠标 4 顺了回来(不好意思,这俩“鼠”有点扯)。但我没带回那两块 Kinesis Freestyle2 键盘(我为什么要说“两”?哈哈),因为我以为自己用了一年多的老键盘(技嘉Force K83)已经够用了。可是,在五月份左右,随着我的腕痛加剧,我意识到了人体工学键盘的好处,遂买了一把 Kinesis Advantage2 Quiet LF

键盘

公司报销了这把键盘,同样报销的还有两个杂牌显示器支架。它们给我的桌子省出了宝贵的纵深空间——我因为去年没预料到在家工作的需求,所以把桌子买得小了。除了显示器支架之外,我也将智能灯泡的灯座换成了折叠长臂。长臂将灯光从我的摄像头正上方打出,给视频会议中的我补足了光。

灯源位置

小物件

这三个支架都是夹在桌沿上的。在腾出来的、悬空的显示器之下那块空间,我放了一块多合一无线充电板。它可以摆下我的私人手机、公司手机、AirPods pro 和 Apple Watch。自从有了这样一个固定的充电处,我更少浪费时间在玩手机上了。

无线充电板

说起手机:有一天,我的私人手机太烫了。想起它——一部iPhone X——是防水的,并且我也常手握着它游泳,我便将其浸在了冰水之中。没想到,冰水不仅带走了它那似火的热情,还熄灭了它那烛光一样的生命!我学到了深刻一课国际防护等级认证只适用于室温啊!

手机遗照

不过,虽然没了自己的手机,我发现我的生活也无甚改变。反而,被手机抓走的精力,能被投入到享受现实生活来了。我想,这就是塞翁失马吧。无意间,我践行了《数码极简主义》这本书的要义——我推荐大家读一读它。

死掉的手机的大部分职能,都被我的 iPad 承担了——包括少数派、微信(甚至,因为它有个全尺寸的实体键盘,我打字更快了)。这让这台平板电脑更加成为了分心的诱惑。我本有用 Notability 这个 app 来随手写草稿的习惯,现在——为了避免分心——也逐渐转向了纸笔。嘿!纸笔书写可比 iPad + Apple pencil 轻巧多了。

我画的树

这台初代 iPad pro 是我用了四年的“副力机”(如果有这么个词的话)。读大学时,我用它来翻教科书、记笔记、看视频;如今,我用它看视频、看视频、看视频。这也不能全怪我!我现在在一家视频网站工作,看视频可以勉强说是我的工作内容之一(不,完全不是)。

与敝司渊源颇深的设备,还有藏在显示器后面的一台迷你智能音箱(Nest mini)。6月初,敝司随机派送给其付费会员这个小玩意儿,而我一直是敝司忠实付费用户6。我用它来当闹钟、计时、听歌、冥想助眠。

智能音箱

同被桌板遮掩的,还有一台卡片式电脑(树莓派 4代 4GB 内存版)。它连接着一块2TB的移动硬盘,后者(通过 Time Machine 功能)备份着我私人电脑上的数据。其次,它还(经由 Homebridge 服务)使得Siri可以控制我的智能灯泡。

我的树莓派里跑着许多服务(另文

结语

不知不觉,又聊回我提到的第一件电子设备——智能灯泡了。这是一个完美的圆。就此搁笔吧。希望各位看得欢喜,也欢迎来找我聊天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