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参与 少数派 2017 年度征文」
前言
2017 年之于我，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年。在这一年中，我相继告别了已经驻足了 18 年的象牙塔，结束了我的海外生活，开始求职并准备迈入职场。生活的重心从学习变成了工作，生活的环境也从一方自由开放的乐土变回了一个处处都要注意言行谨慎的国度，这些改变对于我不得不说是一个挑战。于是在这一整年中，我都在不断地调整自己的生活方式，试图以最佳的状态去适应当下的环境，而数字生活与去数字化之间的抉择就是其中关键的一环。
纸书 vs 电子书
回顾 2017 年我购入的电子产品，对我的生活影响最大的无疑是 Kindle Oasis 2。这么说来，貌似我已经在纸书与电子书之间完全支持了后者。其实不然，购买 Kindle Oasis 2 其实是我对纸书与电子书的双重妥协，也可以说是一个折中的方案。
在资本主义国家留学过的同学应该都知道，这些地方教科书的价格都是令人咋舌。以澳大利亚为例，绝大多数的教科书的价格都是不低于 100 澳元的。研究生课程一般一年有八门课，按平均每门课一本教材计算，一年下来就要花费超过 4000 人民币在教科书上。不过好在书本费没有包含在学费或者学杂费中，并不是强制缴纳的，你可以选择购买新书，购买二手书或者购买电子版，当然你也可以什么都不买，没有任何人会强迫你。作为一个勤俭节约的好青年，我当然会优先选择获取成本更低的电子版教材，然后在 iPad Pro 使用 PDF Expert 阅读和批注。
除了教科书，要想在澳大利亚购买日常的文学社科类图书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直到我离开澳大利亚那天，澳区的亚马逊都是不卖纸书的。但是更加诡异的是，即使在悉尼，实体书店的数量也非常有限。再加上我的英文水平并不能够让我完全无痛地阅读完一本英文著作，所以我再一次选择了购买电子书。
在经过一番对比后，我放弃了使用移动平台上体验糟糕的 Kindle App，转而使用 iBooks。这个原生应用很容易被人忽视，但是不得不说在 iOS & macOS 平台上 iBooks 就是最好的阅读器。原生体验，书籍、阅读进度、书签与标注同步，多格式导入支持以及在 iPad 上对于 Split View 的完美支持，iBooks 的表现让我无可挑剔。如果你一定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iBooks 已经没有中区商店了，但是这不是 iBooks 的错。
所以我的解决方案是在亚马逊中区上买中文电子书，在 iBooks Store 美区和 Amazon 美区买英文电子书，然后通过 Calibre 这个应用完成去除 DRM 版权保护和转换格式为 EPUB 的 workflow，最后将各种来源的电子书全都导入 iBooks 中阅读。
这样一来，我用 iBooks 阅读文学类书籍，用 PDF Expert 理解批注教科书，我非常满意这样的状态。但是结束学业回国后，我的心态却悄然发生了变化。一个原因，是我可以以更加低廉的价格获取到纸质书籍了；另一个原因，是我日益下降的视力以及浮躁的情绪让我不得不审视自己是不是在手机和电脑上花费了太多时间，却没有保持应有的效率。
趁着自学 CFA 的机会，我开始尝试对我的阅读流做一个去数字化。我放弃了购买电子版的教科书，转而购买了纸质的教参。每天学习的时候，我都会把 MacBook Pro 放在 rain design mTower 上收起来，把桌面都让给纸质教参，一本书一支笔，可以获得比使用 iPad Pro 更高的专注度，更不用说阅读纸质书对眼睛更好的友好度了。不管是理解知识点还是批注解题，我都会在纸质教参上完成，所有的学习内容完成后才会将要点总结到 Ulysses 上，导出为 PDF 到 DEVONthink Pro Office 存档。
如果说将教参类的书籍从电子版转变为纸质版可以让我坦然接受的话，那么将文学类书籍从电子版转变为纸质版我还无法妥协。一方面，教参类书籍我一般是在家里阅读，无须考虑携带的问题，但是文学类书籍我一天中都会抽时间阅读，所以我不能忍受每天都随身带一本厚重的书。另一方面，我喜欢在阅读的过程中摘录我喜欢的句子，以便日后回顾或引用，而阅读纸质书的话，如果手抄到笔记本上，那么摘录的句子难以检索，如果键入到笔记软件中，那么你需要随身带一支笔做好标记以便日后输入，或者边读边用电子设备输入，不管怎么样都会大大增加摘录的劳动成本。
所以权衡纯电子书和纯纸质书的利弊后，我选择了一个折中的方案：教参类书籍看纸质书，文学类书籍用 Kindle 看电子书。为什么不用 iBooks 而要用 Kindle 呢？因为 Kindle 一方面具备了电子书易获取、易携带、易摘录、易管理的特性，另一方面又保留了接近于纸质书的阅读体验以及阅读过程中不易被干扰的优点。
在 Kindle Oasis 2 官方介绍的全新特性中，最吸引我的是「更大的超清晰电子墨水屏」以及「单手握持下可以通过实体键翻页」。更大的屏幕尺寸和更窄的边框带来的阅读体验上的提升是难以掩盖的，就像 iPad Pro 10.5 inch 之于 iPad Pro 9.7 inch 一样，更好的视觉体验无疑能增加阅读者的专注度。而实体翻页键的存在则提高了阅读的效率，在单手握持的情况下，我可以通过两颗实体按键精确地控制向前翻页和向后翻页，这样的效果是像 Kindle Paperwhite 这些没有实体键的设备难以企及的，就算是纸质书也无法实现用一只手就完成握持和翻页的效果。
Kindle Oasis 2 对我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之前出门空闲的时候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掏出手机开始刷微博，现在我都会把 Kindle 揣在兜里，随时随地都会拿出来阅读。
在阅读英文文学类书籍时，难免会遇到生僻词，只能通过查词典来解决。在使用 iBooks 的时候，我会在阅读时使用 Split View 模式，把 iBooks 放在左边，把极光词典放在右边，遇到不认识的词就复制，极光词典上就会显示释义。看起来已经很方便了，至少比调用系统内置词典快了很多，但是依旧不能忽视它对阅读体验的割裂。
但是在 Kindle 上，它 的「生词提示」功能简直把我宠坏了，就差没有一个英语老师在我旁边陪读了。这个功能可以根据自己设置的难易度在英文著作的行间显示中文释义，免去了我查阅词典的麻烦，让我的阅读体验更加流畅，极大程度地提高了我阅读英文作品的效率。
Day One vs 手帐
自从我发现 Day One 这个 App 后我就一直在使用它，虽然中间有过几次间断，但是至今也陆陆续续地坚持了 3 年多了，似乎我永远也不会去质疑我只会在 Day One 上一直写日记这件事情。关注我微博的朋友也许会知道，我一直在微博上发 Day One 存在的问题，但是这并不妨碍我是 Day One 的忠实拥趸。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大倒苦水，说了很多 Day One 不好的地方。事情的缘由是有一天我心情不太好，于是打开 Day One for Mac 开始写日记，把自己心中的苦闷一股脑儿地宣泄在了字里行间。写着写着我发现 Day One for Mac 上的同步标志一直在转圈，说明同步进行了好久了却迟迟未完成。心急的我打开了 iPhone 上的 Day One，过了一会儿奇迹发生了，同步完成了，但是我正在写的那篇日记消失了。一篇饱含我肺腑之言的日记就这么消失了。。。对于 Day One 我从来没有这么崩溃过，于是我在微博上发了一连串的吐槽。
心灰意冷的我当天晚上就找了一个手帐达人，她向我推荐了 TRAVELER’S Notebook 这款笔记本，我直接就下单了。2017 年 10 月 27 日，在拿到 TN 本的第一天，我迫不及待地在日记中写下了这么一段话：
今天下午在和 XX 讨论的时候想到，虽然像 Day One 这样的电子版日记记录和查找非常方便，但是写日记本身就是一件特别有情怀的事。XX 说她写日记的目的是为了老了之后能通过自己的日记回顾自己的一生。谁也不能保证一家软件服务商能存活这么久，但是纸和笔可以。
2017 年 10 月 28 日，我又在日记上写道：
今天还想到另外一个应该用纸笔写日记的理由：平时都是整天面对电脑和手机，整个人都很浮躁，而写日记应该是一件让人静下心来的事。如果用 Day One 写日记，那么还是在用电脑或手机，很难真正静下心来。唯有纸笔，可以让我从荧幕前挣脱出来，静下心来直面内心最真实的自我。
然而我与手帐的蜜月期并没有持续太久，渐渐地手帐身上的缺点暴露了出来。我在 Day One 上设置了一个每天晚上 10 点提醒我写日记的 reminder，到点的时候我就直接打开 Day One 写日记以免忘记。但是手帐本身并不能每天到点提醒我写日记，我只能借助其他工具来完成这个工作。另外，不可否认的是用手帐记日记真的很不方便，我必须随身携带以防灵感流失，这对于一个出门从不带包的男孩子来说太难了！当然还有别的问题，比方说日记内容不易回顾，字太丑不忍看等等。。。
阵痛不可避免，在此期间我不断地提醒自己要不忘初心，要坚持下去。因为只有我放下手机，拿起纸笔的时候，我才能看到真正的自己。虽然手帐的内容无法搜索，无法按日历查看，但是换一个角度看，我写下的日记正在成为一个专属于自己的神秘宝箱，每一次翻到过去，总能给自己惊喜。
Gyroscope vs 身体感知
初始 Gyroscope 的时候，我就被它精致的图表所惊艳到了。当一堆看似杂乱无章的数据在 Gyroscope 中变成一张张制作精美的卡片时，那种震撼是让你很难抗拒的，于是我果断订阅了 Annual Membership。我想方设法去打通 Gyroscope 上的每个 Integration，让自己的数据来源尽可能地多样化，为的就是那一张张卡片。我用 Apple Watch 来获取步数、消耗的卡路里、心率和运动时间，用 RescueTime 来记录 Macbook Pro 上各个应用和网页使用的时间，用 Moves 来追踪我的地理位置，用 Last.fm 记录我的听歌时间，用 Swarm 导入我的打卡信息，用 Instagram 导入照片，用 Sleep Cycle 来检测我的睡眠质量，用 Calm 来帮助我冥想，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给 Gyroscope 服务。对于这种狂热，我们有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叫「自我量化」。
然而，当热潮褪去，我开始静下心来思考，自我量化到底有没有意义。在经过之前那段时间的实践以及认真的思考后，我开始觉得，如果一个人能从自己的量化数据中分析出关键信息，帮助自己改进自己的生活习惯，从而获得更好的生活质量和健康状况，那么他就应该 keep doing。如果结果存疑，那么他就没有必要浪费时间、精力和财力在自我量化这件事上了，因为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再回到我自己，我真的单纯只是喜欢 Gyroscope 的呈现方式，你说这些图表好看吗？好看啊！
可是，这些数据和图表对我来说除了记录，真的没有发挥什么积极的效果。我没有因为记录睡眠质量而睡得更好，没有因为记录体重而减脂成功，也没有因为记录应用耗时而逼迫自己少打一会儿游戏。
所以，抛开这些虚妄的东西，「自我量化」带给了我什么？Nothing。
自己的体重轻了还是重了，自己有没有睡好，自己的学习工作效率高不高，这些事情难道你心里没有点逼数吗？所谓「自我量化」对很多人来说只是一件皇帝的新衣。我知道它听起来很 geek，很 cool，但也只是这样罢了。
当然我没有完全否定「自我量化」，至少从少数派上很多作者或者读者的反映来看「自我量化」多多少少对他们都起到了积极的反馈作用，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至少看起来像是那么一回事。
如果你真的想做，不如先找准你的需求和方法，再去量化自我也不迟。
笔记类 App vs 笔记本
对于做笔记这件事的探索，我可以说是一直孜孜不倦。从 OneNote，OmniOutliner，Bear，Notion，Highlight，MWeb 到 Ulysses，我一直在尝试，却从来没有妥协过。借着前段时间学习 CFA 的机会，我总算给自己找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解决方案。
先从 Bear 开始，自打问世以来，作为一款笔记类 App，人们对 Bear 的赞美之词就从来没有吝啬过。我陆续尝试订阅过几次 Bear，每次都半途而废。在 2017 年下半年，Bear 更新支持了 iPhone X 并推出了一个纯黑的主题。太好看了啊，作为一个颜值党无法抵御啊，我一定要再给 Bear 一次机会啊！于是我一狠心，订阅了一年的 Bear Pro。我开始把我零零碎碎的笔记都搬到 Bear 上，甚至开始尝试用 Bear 来做 CFA 的学习笔记。Bear 是不支持插入公式的，所以公式和图表我都是直接截图完扔进 Bear 的，但是依旧不能解决 Inline Equation 的问题。所以在 Bear 上我的 CFA 笔记之路根本无法继续下去。
然后开始尝试 Notion，Notion 支持 LaTeX，但是也不支持 Inline Equation，还有一个问题是如果不用折叠标题的话，Outline 非常混乱，因为 Notion 没有 Table of Contents。接着是 MWeb，体验可以说接近完美，对 LaTeX 和表格的完美支持，还有预览样式我也非常喜欢，如果非要挑刺的话，一个问题是我没有买 MWeb 的 iOS 客户端，也不打算买，因为我已经有 Ulysses 了，另一个问题是 MWeb 我是用澳区的账号买的，而我在离开澳洲后打算逐步放弃这个账号。于是，我打算给 Setapp 里的 Manuscript 一次机会，这是一个为学术而生的笔记软件，所以在功能上没有任何问题，唯一的问题是在导出为 PDF 时需要电脑安装 MacTeX，但是我始终无法将 Manuscript 的导出配置正确定位到 MacTeX 的文件夹，联系开发商交流后也无果，只能放弃。
最后，我还尝试了在 Ulysses 上写，然后用 Marked 2 预览，最终导出为单页的 PDF，问题又来了，Marked 2 对 MathJax 的支持也有问题，同样的 Inline Equation 只有一部分能够成功解析，即使在设置里添加了 Advanced Configuration 也没有用。
于是我换了一个思路，还是用 Ulysses 记笔记，图表用 Keynote 做完后截图扔进去，抠了 MWeb 的 CSS 过来放进 Ulysses，以 HTML 格式导出为一个文件夹，用 Safari 打开文件夹中的 index.html 文件，然后导出为 PDF 放进 DEVONthink Pro Office 存档。
在充分利用 Ulysses 和 DEVONthink Pro Office 将我的笔记电子化管理的同时，我也尽可能地选择将自己零碎的想法和临时的笔记使用纸笔来完成。在 TN 本之外，我还选择了另一本笔记本 Moleskine x Evernote 作为日常的使用。与 TN 本的分工不同，这本 Moleskine 用来作为我清空大脑的 Inbox 以及在阅读过程中对灵感迸发的记录。
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将在这本笔记本中写下接下去几天需要做的事情，尽可能地发散思维，把能写的都写下来。第二天早上，我会根据这份 todo list，挑选出具有可操作性的任务记录到 Things 3，分别打上标签，加上日期和提醒，分送到不同的项目中。
在网站上或者 RSS 上看到一些优秀的文章值得我借鉴的时候，我会将它们制作成 PDF，然后通过 Hazel 将它们放到一个特定的文件夹，通过 iCloud Drive 同步后在 iPad Pro 上用 PDF Expert 打开，然后在旁边放上 Moleskine 笔记本和一支笔，看到喜欢的句子就记下来，或者写一下自己的感想。为什么在 iPad Pro 上不用 Split View 在看 PDF 的同时拿着 Apple Pencil 在 GoodNotes 上做笔记呢？因为 iPad Pro 只有在竖屏的时候才能获得最好的 PDF 阅读体验，而在竖屏情况下使用 Split View 简直是在给自己添堵。
习惯养成 App vs 自觉
作为一条不想一直当咸鱼的咸鱼，总是在努力翻身。而改变身上的陋习，养成更多生活上的好习惯，应该是很多人都在做的事，至少是试图做过的事。在一节哈佛幸福课中，Tal 老师说了如下一段话：
我想让你们快速地举个手，说实话。举起手来。如果你相信，假使你能更自律，现在你们可能非常自律，也可能很不自律，但假使你能更自律，你就可以更幸福或更成功。
结果在座的大多数学生都举起了手。我想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也会这么认为，当然包括我自己。于是最近几年，我一直在尝试通过使用习惯养成 App 来培养一些好习惯，提高自己的自律能力，以此让自己获得更好的生活质量。不瞒你说，我买过 Momentum，买过 Today 的内购，买过 Streaks，订阅过 Productive，我几乎尝试过 App Store 中几乎所有的习惯养成类 App，还认真地比较过这些 App 之间的区别与优劣。那么我养成什么好习惯了吗？我的生活质量真的提升了吗？至少我自己是远远不满意的。
而 Tal 老师接下去说的一段话让我醍醐灌顶：
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从坏消息开始吧，因为我喜欢积极的结尾。那么坏消息是，你们不会获得更多的自律。你现在拥有的就将是全部，就是这样。抱歉，真倒霉。大多数人，绝大多数的人，认为他们需要并且想要更加自律，认为他们现有的自律不够。大多数，几乎所有人都无法得到更多自律性。事实就是这样，这就是坏消息。好消息是， 更多的自律事实上并不重要。不管是对于成功或是幸福感，就用你现在已有的自律性，你也可以变得更成功、更幸福。怎么做呢？如果你把注意力从依靠自律性来获得改变，转到引入例行公事上来，将你的注意力从自律转向例行公事。
既然一个人的自律性是有限的，那么我就应该用我有限的自律能力去培养一个或者两个习惯，一旦习惯培养成后，就可以依靠习惯来完成我之前难以完成的任务，此时，我有限的自律能力又可以被空出来去培养新的习惯了。
我们大多人都急功近利，希望自己能够同时养成多个好习惯，而我们的自律性却是无法被透支的，一旦自律性不够用，我们的动力也会崩坍，导致最后一事无成。
在彻底搞清楚自律背后的机制后，我精心挑选了两个习惯去培养，这两件事情我必须每天一丝不苟地完成，除非发生不可抗因素，不然一天都不能中断。而我也放弃了使用任何一个习惯养成类 App，这两个最重要的习惯我认为我能自觉地保持下去，而其他一些次要的习惯我把它们都放到了提醒事项中，到点都会提醒我去做，但是我不会给自己压力，做到了就当作是给自己的 bonus，做不到的话大不了就等到明天再做。
后记
这次的年度征文我其实酝酿了很久了，期间还经历了两次更改选题，最开始我想写的是 Everything in DEVONthink （并没有），然后换到了与 Kindle 和阅读有关的话题，但是自己实在想不出这方面有什么新颖的切入角度了，陈词滥调说服不了任何人，自己陷入了许多天的沉思与烦恼。直到征文截止的最后一天，孤注一掷的我选择了通过描述自己对于数字生活与去数字化之间的斗争来反映自己在 2017 年的心路历程。原谅我在这篇文章中没有呈现高科技的产品，酷炫的应用，令人拍手叫绝的工作流，甚至都没有华丽的词藻，有的只是我的碎碎念，以及我最真实的想法。
数字生活，很美好，也很容易迷醉人心。
我认为每一个正在享受数字生活的人都应该保持这份警觉。
这是我的 2017，在数字生活与去数字化之间挣扎。
希望我的 2018，可以自如地在两者之间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