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我的拿手好菜是绿豆汤,一碗浓汤和两粒莲子。

食材再简单不过,一把绿豆,一块黄冰糖,几颗莲子,好几倍的水,煮到地老天荒那般长久。不要清汤寡水,我只喜欢绵沙的口感,还有甜蜜的味道。电饭锅里煮好很难合我心意,我会再打上天然气,拿一口砂锅和汤勺慢慢熬,像是一个老巫婆在秘制汤药。气泡费力地冒出厚实的浓汤,沉闷的咕噜咕噜声,偶尔有一两个气泡破裂溅出些许绿豆浓汤,那差不多就可以盛出食用了。

他说他喜欢喝这样的甜蜜浓汤,像是妈妈和奶奶煮出来的味道。浓情,怜子。

南京的美龄粥是很出名,在美龄宫一窥恩爱夫妻的生活,我也很是羡慕。

山药蒸熟碾成泥,豆浆兑点水用砂锅煮开,混入山药泥和糯米,小火不停搅拌慢慢地熬,直到米粒不见糊化粘稠。喜甜加些冰糖或者蜂蜜,最后找个白净的瓷碗盛出,撒些玫瑰花瓣。满室的豆浆甜香,入口温润细腻。「嗯,好香。」他刚进屋就奔进厨房。

下一整天的雨,我就喜欢抱着他睡一下午的懒觉,初夏未至的时节,既腻口朴实的家常菜,又懒癌发作无力煎炒烹炸。夜幕提早降临,我简单地蒸了几个紫薯。趁热用勺子挖出内部的瓤肉,很是烫手。就直接在海碗里粗粗碾碎,剪一包纯牛奶,倒入搅匀。紫薯的甜味要入口才会慢慢显现,余热又刚好能发散牛奶的醇香。

偶尔他也会下厨,印象中最深的是他炖了一锅大漠草原来的羊肉熬煮的浓汤,甚是美味。只记得用料十足,汤汁浓厚,冬夜喝了一大碗之后身体暖暖。还有一次的牛丼饭也让我印象深刻。他做饭时总爱把我赶出厨房,关起门来故弄玄虚,不过最后都能端出佳肴美味,至今都让我怀疑他更是能手。

我们还做过地中海醋汁版的紫菜包饭、日食记里的秋葵厚蛋烧、春天大棚里自摘自制的草莓酱、一锅乱炖海鲜粥、掺珍珠粉改良的观音豆腐。

大长今里说,做食物的人要想着吃的人的幸福。他的口味喜好,你的心情忧乐,全都会裹挟在食物里。是谁来自山川湖海,却囿于昼夜厨房与爱,一起下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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